腿怕是早已变成枯木了,如今萧子鱼居然还来嘲笑他,问他可曾想继续骑马。
他气的有些失神。
萧子鱼丝毫没有注意这些,她弯下身子抬起他盖着毯子的腿,准备将他的靴子脱下。
在萧子鱼的眼里,似乎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概念!
“你要做什么!”萧玉轩急了,“放开!”
虽然他比萧子年长,但是因为常年躺在床上的关系,他自然不如习武的萧子鱼有力气。
而萧子鱼也没给他反抗的机会,她迅速的将他的鞋袜脱掉。萧玉轩的体温冰凉,比他体温更冰凉的,居然是萧子鱼的手……像是夏日里地窖里的冰块似的,冻的他神智有些混乱。
从来没有人,让他如此失态。
这些年,多少人曾这样看过他,每次虽然他们说话的神色和蔼,但是他们眼里的神色,不是怜惜便是嫌弃。
他,不需要谁可怜。
他们嫌弃他,那么他又何尝不嫌弃那些无能的人。
这么多年来一直压抑在萧玉轩心里的痛苦,也随之爆发。
“你疯了!”萧玉轩大吼,“萧子鱼你是不是疯了?”
他将手握成了拳头,像是在下一刻,便要对眼前的人动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