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药材方法的,也有描写其他国家大等等书籍。
萧子鱼其实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都看过,而且不止这么一点,应该更多、更多一些。
“我之前试过了!”萧子鱼说,“给墨砚上的药,便是我自己炮制的!”
乔氏眼里的怒气渐渐散去,她看着萧子鱼若有所思。
顾家的祖上,的确曾出过御医。
她也知道,私下顾氏也经常在寒山寺附近的山头,采药卖钱来补贴家用。
至于墨砚的事情,她也特意问过荀大夫和下人们,结果他们都说,给墨砚的药的确是萧子鱼亲自选出来熬制的。虽然黑漆漆一团,但是效果却出奇的好,止血迅速似乎还能减轻疼痛。
最让荀大夫惊讶的是,这药方里居然还有几味毒性极大的药材。
乔氏皱眉,“墨砚怎么能和我的儿子相提并论!”
她虽不讨厌墨砚,但是也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将她的儿子和一条獒犬相提并论。
“二堂哥快要行冠礼了!”萧子鱼有些无奈,“韩家应该快来人吧,来解除这门亲事!”
乔氏的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谁告诉你韩家会解除这门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