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襟谨慎得很,为了不丢人现眼,她组合了几封信里的词句,却也还是觉得拿不出手。
此时,她干巴巴笑了笑,自以为幽默地说:“让我这么用心的,你是第一个呢。”
许宁:“……”
他认真问道:“我们这算什么?”
子襟抓了抓头发:“一夜情?”
对方于是就这么生气了。
她看着他的眼眶一点点红起来,忽然就心虚了。
“怎么了嘛。”
她想说自己昨晚说得够清楚了,不过许宁对约这种事情没有一点概念。
“我不明白,”他摇了头,“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发生关系?”
子襟看着他,对方的眼睛湿漉漉的,对上他的视线,她一下子有些茫然,有种掉进深潭出不来的恐慌。
然后她看见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里已然没有了悲伤。对方瞥了眼桌上大同小异的信件,冷淡问道:“你一直这样吗?很有意思?”
质问感情是件多少有些可笑的事,许宁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而子襟对这种克制毫无察觉,在她心里,许宁一直是那个安静听她讲话,没什么情绪,礼貌又宽容的同学。现在他明显指责的话语令她很不舒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