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并不清醒,说话磕磕绊绊的。
他莫名其妙笑了起来,回答说:“那不用了,听说你生病,我给你熬了鸡汤。”
子襟不解,看他拿出保温瓶,还觉得有点感动。
拿起勺子舀一口,却是满嘴芥末味,她看着对面的人儿笑得停不下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故意的。”小姑娘说,却也并不生气。
她把盖子盖了回去,漱了口,回头又去倒酒。许宁忙阻止她,可惜来不及。
红酒不好喝,白兰地倒是不错,心口暖呼呼的,她按着许宁坐回去,自己抱住了他,声音沉闷闷的:“对不起,不要不理我。”
空气忽的安静了下来,许宁半天没有回应,直到后来才叹了口气,他说:“我不要你道歉。”
子襟怕极了冷战,她低头吻他,湿漉漉的吻落在耳际,许宁想推开她,小姑娘用上了牙齿。
“……”许宁觉得疼,抗议道,“你别咬我。”
他的注意力全在耳朵上,那种滚烫炙热,又带着浓郁酒气的触感弄得他心慌意乱。很痒,被她咬了一口的耳垂还有点疼。但他没来得及消化这种甜美的痛苦,小姑娘的手探进他腿间,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掐了上去。
“你干嘛!”许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