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简商摇头,笑得十足灿烂,像朵摇曳的向日葵。
子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颇有些尴尬地愣在那里。倒是许宁,一言不发地拿走他手里的袋子还给小姑娘,又把撕下来糊掉的吐司边推过去,诚恳而不失温柔:“你要的。”
简商:“……”
什么叫做重色轻友?这就叫做重色轻友。
整整一个小时,三个人都没在听课,简商打游戏,许宁看书,子襟刷微博。老师狡猾地只点了一半名,还口口声声道:“没点到的同学,咱们下节课继续。”
同学们哀叹不已,下课铃响后纷纷逃离教室,买早餐的买早餐,点完名的干脆溜之大吉。
子襟去了厕所,由于本层的女厕队伍排得老长,她还往下走了一层。回来时走廊上人潮拥挤,她便绕远路避开人群去坐电梯。
那里有些偏僻,子襟一推开门就看见简商在抽烟。窗户开着,但烟味还是有些浓。不得不等电梯,小姑娘皱了眉,还未完整地表达出嫌弃的意思,就见简商的动作稍稍顿了下,转身掐灭了烟头。
子襟:“……”
她莫名生出了点抱歉之情。
电梯实在有些小,一层楼的时间慢得无法忍受,小姑娘正打算开口闲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