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模糊的身影,似乎是自家男朋友。
她便开了门,依旧有些紧张。
“这么晚了,你……”
没等她说完,许大人便一把揽过她的腰,把人按到怀里,反手锁上了门。
扑面而来全是酒气,她被压着往后退,四周很静,黑暗里只有耳边的呼吸声,凌乱而急促。
气氛暧昧,翻滚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欲望,但小姑娘还是不开心,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不是说有课有家教吗?竟然自己偷跑去喝酒。”
许宁:“……”
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下午的课他压根没听,晚上的家教也是精神恍惚,简商拉他去酒会,他破天荒没有拒绝,连着灌了三瓶酒,又在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可当他收拾好自己站到她面前时,他还是如往常那般笑着,温柔而热切。
他笑起来时声音闷在喉咙里,震动从胸腔扩散开来,一阵阵的直往她这边压。多少沉重的往事到她这里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有时他真庆幸这一点。
他去抱她,怀里的人乖巧听话,软绵绵的任他摆布。长发垂在肩头,有些蓬松,带着好闻的香气,他靠着她的脑袋,深深吸了口气。
子襟一头雾水,只感觉许宁一直往她身上压,硬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