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去太远的地方,只是偶尔在村里做兼职,三个孩子也会帮忙、或者找活主动缓解经济压力,但松阳是监护人,该给的零花钱还是要给的。冬季偷懒工作少了,费用可是蹭蹭上涨,主要是煤炭费,为了不让学生们受冷,整个冬天都在烧炭供暖,还有过年的花销,想着难得新年,开心开心一下,也没在乎花了多少,现在想想格外心疼。想着这些费用,松阳的双眼不禁透出无尽的空虚。
“老师,老师,”
银时叫着松阳,松阳回过神,“呃,什么事?”
“你刘海长了。”
银时趴在被炉的另一边看jump,转头就看到松阳发愣,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松阳扯扯自己的刘海,真的很长了,前些日子想剪来着,总是忘了。他起来拿了剪刀和梳子,镜子却一直找不到。
“银时,你知道镜子放在哪里吗?”
“碎了。”银时一手撑脸,一手翻页,漫不经心地说。
松阳停下翻抽屉的动作,回头看他,“你又弄坏了什么东西,现在全部告诉我的话我是不会生气的。”
“这次不是我啊,是假发。”银时合上书,“如果你想剪的话,我帮你剪,我可是号称‘一剪没’,技术溜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