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能摧倒他。
九月初九重阳节。
这日华太后宫中行宴,恰逢远在燕州封地的燕王回京,这场家宴又隆重了几分。
“将近一年未见了,燕王身体可好些了?”华太后满目关怀的问着。
金碧辉煌的殿中,笙乐悠扬,坐在下首的燕王元启温和一笑,彬彬有礼的回道:“还在调养着,劳烦太后挂念了。”
他是文帝的第二子,生母乃是高淑仪,娘胎里生来便有不足,如今二十几岁了也须得用药精养着,早些年有人曾与文帝说此子与帝宸相克,须远离禁宫,他便成了兄弟中头一个封王就国的。
“北地苦寒,皇兄若有所需,尽管告知朕。”元霆沉声说着。
元启面色如常,端起手中的琉璃杯朝御座上一敬:“臣记下了,谢陛下。”
比起元霆元善,文帝其余的三个儿子便显得多余了,尤为尴尬的便是元启,排行第二,文不及嫡长子元善,武不及嫡次子元霆,生母出身低微,自己还一身病弱,哪怕是早早封王,也不过是个偏远苦寒的封地,说来都辛酸不已。
正巧宫婢端了托盘来,新剪的菊花正是妍丽,华太后先挑了一支墨菊簪在了假髻上。
“你们也选一支吧。”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