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费心了。”
“只是...夫人也许知晓分寸,避着些外人才好,这同出同进落在有心人眼里总是不好。”
春娘的心又吊起,心道这人好生霸道,自家生意总是要做,况且女子露面做生意的不少,怎他就管这许多?
面上却不好反驳,只笑笑敷衍过去。
于言铭自是看出她不情不愿,心中又是不喜,“听闻夫人今日遇上些麻烦?”
总算来了,春娘缓缓施了一礼,“还教大人知道,郁家自来商誉极好,只是今日不知中了什么邪,十几家铺子皆遇上碰瓷儿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同那吸血蚂蟥般令人着恼。还望大人明察,为小女子做主呢。”
好你个沈氏,竟然将本大人比作蚂蟥,倒是牙尖嘴利。“为夫人做主倒是不难,只是夫人惯会过河拆桥,让人难放心呢。”
“大人言重了。”
于言铭见她油盐不进,不耐与她再兜圈儿,“夫人连日来不见踪影,出事才愿抽空与我一见。却不知我倒是想你的紧呢。”
抽出怀中肚兜,看她变了脸色,桃粉爬上她的脸颊,更是瞪大了眼惊异地瞧着自己,“夫人想不到我还藏着这个吧?我可是日日要捧着睡呢,闻闻上头的味儿就像夫人陪在我身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