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当属客栈老板,脸都笑出花儿来,弓着腰将他们迎进去。
看这架势,非富即贵,招惹不得。若是伺候好了,那也是好大一笔收入,想到此处,殷勤更带上几分诚意。
这种小地方的上等房也不过能简洁干净些罢了,翠兰嗅了嗅房间带着霉味的气道,皱着眉,“夫人,这种地方可怎么住人。”
春娘笑了笑,“傻丫头,真以为我们游山玩水来了?上南海路途艰险,苦头还在后面,若是吃不消,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翠兰跺了跺脚,“奴婢才不走,再苦再难也要粘着夫人的。”
春娘看她往地上铺被,忙声道,“今晚我自个儿睡,你同翠竹她们去挤床。”
这房间常年阴湿,今天又有大雨,睡在地上定要邪风入体的。
吃过夕食,春娘在自个儿房里跺着圈消食,暴雨击打在窗上响声很大。
翠兰等人闲来无事给春娘调了花露膏脂来给她敷脸,又让伙计抬了热水,泡了花瓣澡。
本来被雷雨勾出些害怕心思的春娘被她们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伴着香气沉沉睡去。
于言铭迎着风雨,走的艰难,马跑的飞快,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也化作无形的武器袭向他。
不过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