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章爱萍,“萍姐,怎么说嘛?就你这店的生意,全靠我们女人街熟人罩着,今天搞出这种丑事,你还要不要做下去嘛?”
“你们想要什么说法?”清泠泠的少女嗓音。
大家的注意力被她吸引过去。
谢岚从外面走进来,帆布袋扔在收银台上,“直接说,多少钱?”
她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下套了。
在女人街做小生意,难免得找人罩着。可那人不一定罩得住,也不一定愿意罩,牛鬼蛇神甚多,谁也不知道明天又中了谁的套路。
章爱萍年轻的时候仗着有几分姿色,习惯了依赖男人的生活。丈夫去世后,她身无长物,性子又软弱得很,以至于这街上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在她身上揩点油水。
男人审视着她,抖抖擀面杖,“萍姐这姑娘就是厉害,学习好,一点就透。”
他伸出左手,竖起五根短粗的手指,眼角眯出几条褶子。
谢岚从帆布袋里翻出一个钱包,拉开中间的拉链,点了五百块拍在收银台上。
“拿去,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妈了。”
男人眼里放出贪婪的神色,伸手想去抓那个钱包。
谢岚手一缩,手背上留下三道抓痕。
“说好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