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出行的人不多,谢岚找了个靠窗的位子,然后把湿漉漉的伞悬在车窗扣上,陈默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长腿无处安放。
水花敲打着玻璃车窗,淅淅沥沥的雨水一绺一绺流淌下来,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就连空气也是潮湿入骨。
“我要去看一个小朋友。”
“小朋友?你亲戚啊?”
“不是。”她声音轻得,似乎在对着玻璃上断断续续的水纹说话,“他叫彬彬,以前我和我妈在家门口捡的弃婴。养了半年,后来因为资格不符,办不了领养手续,而且我们家也……所以就送到福利院去了。”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