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服务生扶着门框不让它合上,从里面陆陆续续走出来几个醉醺醺的酒徒,那个服务生用余光打量着马路边的少男少女。
音乐声再次汹涌入耳。
“回去吧。”她轻声说。
再说三遍都行。
陈默冷笑了一声。
风起。
“……谢岚,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丢下了手中的纸袋,转过身大步而去。那身红色风衣在雪幕中恣意张扬,凌厉的衣角如同化作一柄沾了血的利刃——
她的左心房狠狠地揪了一下。
……
谢岚弯腰拾起那个纸袋。
就着酒吧那点灯光,她看见纸袋里面装的是围巾和手套。她取出围巾的一端,发现那种浅灰色与陈默今天穿的毛衣是相似的,还有一对兔耳朵滑稽地耷拉着。
手指轻轻抚上去,触感柔软、温暖。
那一刻,她的目光几乎也是柔软的。
门又开了。
酒吧里的音乐突然换了一种风格。
一个女人正在用慵懒的嗓音唱着一首陌生的曲子:
没有将来,没有退路
无所谓温情或冷冽的命途
青春是一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