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隔着布料就地取火。
岫烟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一对酥乳儿摩来荡去,竟热得如火灼一般,双颊蕴红,双手推得有气无力,“不可”只不过身子早已脱离了意志掌控,花瓣里的蜜汁便是她最诚实的反应。
胤禟突然用力一顶她渗出蜜汁的花穴,“爷还穿著裤子呢,这东西还能进去不曾,怕什么!”
虽然他还穿着裤子,可他对得极准,动作又凶又急,岫烟几乎是被他顶在胯间,若不是有衣物相隔,这个角度,他一定能够深深占有她。
岫烟心口突突乱跳,陰中更痒,犹如数百蚁子於里钻爬,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臀儿仰凑帮衬解些痒意。
“烟儿,你可真要命……”他胯下的坚挺早就胀到大的不能再大,双手捉着岫烟柔软的腰肢凶狠地耸动,剑锋似的眉眼扭曲,陶醉着,又苦不堪言。
岫烟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啊!好麻噢”咬住嘴唇,阻止更多的尖叫溢出口,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拱起,花穴的濡湿能够把他长裤打湿,岫烟酥美得通体皆软,粉面一片湿渍,娥眉微蹙,似泪非泪,若笑非笑,情动不能自抑。
胤禟知她高潮暗生,端的敏感之极。狂喜之际,见岫烟羞艳无比,那纯真和妩媚融于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