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唯独想你。”他醉中仍矢口否认
男人回头找旧情人,多半是新欢倒了他的胃口。她心底突然暗暗觉得快意——连那样盛名的公府贵女似也输她一阵。
“我不要走了,今夜任谁留在你这,我也要睡你的床。”醉意熏染时,高贵如亲王也不免展露孩子气。
“人家受用一个风度翩翩的亲王,变成醉鬼就要找我们讨嫌。”紫陌转头对绿绮悄声抱怨,眼神却温暖柔软,“你去看看,叫醒护院,叫他烧些热汤,再将殿下的寝衣取来。”
旁人哪能想得到,迟紫陌这等女人,也如寻常良家妇一般给醉酒男人换寝衣。“姐姐这话,倒真像管家婆一般!”绿绮咯咯笑。
她执着手巾细细抹他的脸,轻声埋怨他:“在南城喝得这般醉,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竟没被人谋财害命了去。”
“这话我爱听。再多说两遍。”
“谋财害命,谋财害命。”迟紫陌在他耳边笑着重复两遍。
“本王可是你的衣食父母。”他带着酒意佯怒。
她噗地一笑,“女儿不过给父母解闷儿。”又道:“方才不该给你用那茶,更醉些,醉死过去才好。省的这会儿言语糟践我。”
“你爱喝酒,这个茶炖得也好,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