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她胸前诃子也解开,让她在早春的寒气和他的目光中颤抖。她本能地向他身上寻求暖意。
“我的猫卿越来越解意。”他握紧她的腰身,像是要刻意体会蜜壶的触感一般一寸寸深入。她的腰身极纤细,在他掌握中似要折断。 “蔷薇露没一丝暖意,给本王换掉。”他挺峭的鼻尖触至她的颈窝。
她仿佛周身感知皆浓缩于那蜜壶之内,只为了包围吮吸他而存在。与之前不同,她尚未察觉到他侵入她的痛苦,那饱胀酸酥的感觉就已滋生,如一团团升起的无光无色的火,她只能以手攀住他才不至失衡。她的理智摇荡无踪。是他把她贬谪成兽,暴露她原本贪欲的脾性。另一个她,不是冷漠天真的闺秀,是渴爱成瘾的妖精,美丽皮囊下充溢着无数无法实现的情欲。她在他的占有下不可抑止地战栗,耳畔是他深重诱人的呼吸,和让她羞愧欲死的、他撞击她身体的美妙声响。
“我想要……全部的你……”他埋在她胸前含糊道。她的肌肤因此时的情事沁出一层薄汗。
她只沉浸在两人密切的交合中,头脑一片混沌,他难道不曾全然拥有她?她已甘愿做他圈养中的妻子,以取悦他为唯一意义。她紧闭双目,面上是病态的红潮。
她并不懂他的用心。只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