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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担不担得起,她都得走这条路。
所以,婵越弯眸,很温暖的笑了一下,轻轻说,“我明白,但是,这就是我要走的路。”
毓秀抿抿唇,一言未发,过了一会儿,她依旧什么也没说,扭头出去了。
微微叹了口气,婵越看着门的方向,心中万分悲凉。
毓秀一定是觉得她糟糕透了,明明没这个脑子还非要去爬龙床,但是她又没办法解释,也只能这样将错就错,勉强生活。
作为自小在压力中长大的现代人,婵越想的很开,毕竟想什么都是没用的,每天都吃好喝好,开心快乐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夏夜燥热,圆月高悬,繁星如缀。
李淮安搁下手中的奏折,掀起眸看了一眼窗外皎月,淡淡问,“婵越呢?”
邓辅仍恭敬垂首,回着,“听外头侍奉的宫女说,服了药人就回了,没敢多留。”
“嗯。”李淮安略一点头,又问,“何时了?”
“子时快到了。”
李淮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里的情绪看不分明。
他径直起身向后殿走,边走边说,“叫韶嫔过来。”
邓辅连忙应着吩咐下去。
奇了怪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