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淮安松手后没理她,草草发泄了一通,嫌弃至极,“滚出去。”
韶嫔默默穿好衣服,浑身微微颤抖,“是。”
她不知道陛下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他虽然平时也是阴冷难测,却也不会像今日这样,仿佛情绪失控了一般,一点就着。
李淮安冷眼看着她走出大殿,心中燥郁不已。
“他”从来不会提前替自己选妃嫔,今日这么急,是为了白日那个女官?
他很厌恶他的事被插手,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人人都说这世上不如意十之八九,可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东西能提起他的兴趣,乏味至极。
李淮安疲惫的往身后躺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眸比夜还漆黑。
呵,他是一个只能在夜晚出现的人,见不得光,多讽刺。
婵越昨儿睡得很不好,脑子里嗡嗡响,有条贪吃蛇在脑子里吃了一晚上的豆子。
使劲拍了拍脸后,婵越艰难的爬起来,准备收拾一下去当值。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给自己打个气,“婵越呀,你今天可不能掉链子了!”
喊完以后,果然神清气爽。
“喊什么喊!出来干活!”
毓秀到门口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