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害怕地握住根部不让他前进时,他会用沙哑的嗓音蛊惑她:惜惜,你的喉头在抖动,真可爱。
这句平常的话从孙淙南口中说出来,成了致命的利器,陈惜认为那是夸赞,高兴到无以复加,冲上大脑的喜悦使她松开握紧的手,任由孙淙南为所欲为。
她太好控制,一个词,一句话就能让她沉浸在他制造的假相中,甘于奉献,忘记羞耻。而孙淙南呢,他不仅享受着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理的。
当这种单方面的奉献取悦了他,他不再只是张开双腿端坐在女孩粉色的单人床上,那只每天签署大量文件的手爬进了女孩裙底,刚开始仅是调情,隔着棉质内裤揉捏浑圆弹软的臀瓣,不时轻甩一下,惹得女孩发出委屈的呻吟,暗示意味浓厚。后来,调情变为挑逗,细长的食指钻进内裤,在粉色裂缝上轻轻划动,弄得女孩身体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汁水更是淌湿了内裤。
孙淙南的技巧是高超的,但他根本没对陈惜使多少技巧,陈惜已经心悦诚服,张着腿让孙淙南狎玩。日子一久,陈惜尝到了滋味,也开始懂得求孙淙南让自己舒服,比如现在——
吃完饭的陈惜跟着孙淙南回了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爬上床,等孙淙南也洗完澡,她主动握住孙淙南浴衣里尚未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