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意图明显,不可能是她会错意,而她成功做到了让他释放,他应该满足了——陈惜低头看那缩成一团的东西,它并没有再度昂首。
那么还有什么?
陈惜想不出来,她抓着孙淙南的手往自己身下去,睡裙的下摆堪堪过臀,他的手只要探进去一点点就会发现她底下什么都没穿,专门为了他。
他喜欢那里不是吗?数也数不清的舔舐与啃咬,滋滋的吸水声,她的灵魂仿佛都被他吸入体内,情到浓时他还会问她什么时候长大,她也很想快点长大啊,只有长大了她才能嫁给他,让他标记自己。
“你摸摸,淙南,摸摸我,很湿了……”陈惜把男人的大手按在腿间,柔软的花瓣被挤开,露出小小的花穴口,她轻轻扭动腰部,在男人坚硬的虎口磨动。
“嗯,嗯……”虎口的弧度正好贴合花谷,微微鼓起的小肉粒撞在大拇指上,陈惜快活极了,她几乎要忘了现在的情况,直到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惜惜,做错事是要罚的,你晚上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