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通过电磁波传了过来,她后背的汗不断往下流,黏在脖子上的头发弄得她发痒。
但孙淙南的质问并不止这一句,他继续用那种冷静的语调问陈惜:“你现在问我的意思,是觉得我冤枉了你?”
作为一个Alpha,尤其是金字塔顶端的Alpha,孙淙南不能接受别人的质疑,更何况,陈惜是他的女人,她将在地位上从属于他,在生活中依附于他,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思想。
陈惜被问得害怕,“不是!”她喊了出来,“我们学校没有协会,只有社团,我没有加入……”
她不是在反抗,而是在解释,然而这时电话那头有人叫住了孙淙南,问他要不要去喝一杯。陈惜意识到孙淙南还在单位,可能刚要下班,她的话戛然而止。
她乖巧地听孙淙南和对方说话,在听到孙淙南答应对方时,她还嘱咐孙淙南“别喝太多”,但孙淙南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只是在对话结束后叫她:“陈惜。”
又是陈惜,连名带姓,语气淡漠,疏离。
陈惜一手握拳放在胸口,一手紧紧攥着手机。面前是黑黝黝的后山,一点光都没有,空调外机就在阳台上,轰隆隆转着,很吵,她屏息凝神听电话,突然后背蹿上一阵凉,她听到孙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