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惜终究要回去拿书包,连季问她昨晚的事,她含含糊糊说了几句,心想中午回来再问,现在她们赶着去上课。
其实陈惜完全可以不用急着问,孙淙南给她的是无限期,她原意当缩头乌龟就当,如果她没有强烈想见孙淙南的欲望。不过换个角度泼泼qun7/8/3/7/1/1/8/6/3,想,这也是孙淙南给陈惜的考验,关于友情和爱情,陈惜更看重哪个,更舍不得哪个,她相应地就会在天平某端倾斜,从而影响处理这件事所花费的时间。
毋庸置疑,在陈惜心中,孙淙南当然是比较重要的那一个,所以尽管她一拖再拖,当天晚上,她还是问出了口。
宿舍里,连季正在镜子前敷面膜,陈惜把两人的椅子摆成面对面的状态,自己先坐下,等连季过来。
“嗬!”连季转身看到这个架势,差点想去买酒,“惜惜,要和我谈心吗?”
小时候,她们经常这样面对面坐在地上玩洋娃娃,童言童语说过了谁也不记得具体内容,而伴随着成长和规矩的渗入,再也没人会坐在地上,但这种形式一旦出现,就意味着有要事说。
陈惜表情严肃地摇头,连季预感到事情不简单,她以不变应万变,走过去坐下,“说吧,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