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缩住穴口,空虚感更强了,可是孙淙南还在说她松,她就像被批评的小朋友,委屈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孙淙南说的是真实感受,飞机杯确实被插松了,但陈惜感受不到,她就没被孙淙南那么说过。
“呜……”
“还说不得了,嗯?”孙淙南吻着陈惜的肩,把手从前头伸进了她腿间,隔着内裤拨弄早就鼓起的肉粒。
陈惜把脸藏进了手臂里,趴在玻璃上,不说话,只是哭。她的腿被揉得发软,因为长时间站立,腰又泛酸,她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更要命的是双腿之间的寂寞。
孙淙南被她哭得心软,放慢速度,又开始夸她,“宝贝水多得要命,高潮了没有?头转过来,老公亲亲……”
他索性扔了那个破玩意儿,空出手玩起陈惜的穴口来。缝大的地方,两根手指上去就没有龟头的位置了,他不停用手指拨弄,按压,陈惜舒服了,又忍不住开始哼哼,求孙淙南快点,那声音,一听就是要高潮了,软得要命。
孙淙南暂停了几秒,拿过陈惜的手,让她套弄阴茎,他帮她揉穴口和阴蒂。这样双管齐下,几十秒陈惜就“啊啊”叫着泄了身,软倒在地,孙淙南只好就着一手的水,看着地上几近赤裸的陈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