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下去,身体疼得缩起来。
座椅上有垫子,串珠的,要命的硬!
孙淙南看了龇牙的陈惜一眼,没说什么,转而把目光投向车窗外,耐心等待放学的学生散去。
陈惜见到孙淙南本来想送上笑容,没料到真实表情是那么扭曲,为了补救,她娇嗔一声“淙南”,但孙淙南不应声。
他还在生气?陈惜赶紧乖乖坐好,不停地瞄孙淙南,她今天要争取好好表现,开启新的一周。
原地等了十分钟,路上没剩几个学生了,孙淙南一脚踩下油门,把车开到学校里的一个静僻处,停在树荫下,打开置物盒翻找什么,陈惜盯着看。
“座椅放下,趴上去,把内裤脱了。”孙淙南开口就让陈惜发懵,直到她看到孙淙南翻出的东西,和她早上收到的一模一样,懂了。
“我上过药了。”陈惜不想在车里脱内裤,她有阴影。
孙淙南扯扯嘴皮,“怎么上的,抹上去?”
陈惜一副“对呀”的天真模样,孙淙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个药抹上去没用,要揉开。”
他猜到陈惜不会揉,她手上根本没劲,也不可能找连季揉,伤在屁股上,她开不了口。
他能找人送药,但不可能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