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搓手、呼气。
“哈,找到了!”他突然低呼,将翻出的锦囊攥在手中,放到微弱的灯下细细揣摩。
淡蓝的绒布,上面是用蝉丝绣成的梅花,一朵紧挨着一朵,颜色过渡自然,望着栩栩如生。
不过这针法和线法,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默默想了一阵,忽而念头一闪,将锦囊塞入袖袋,起身,脚步一跃上了屋檐,飞了出去。
将军府内,严柳烟正睡得酣然,突然被褥一凉,还在梦中的她猛然醒了。
“谁?”她警觉的起身,扯过滑落的被子挡住胸前。
昏暗的光线下,窗边一道雪青身影孤傲的站立着,从缝隙中吹来的寒风将他散落的发丝吹得微微飘扬。只是这么看,就已能想象他转身时会是何等的不凡。
“是你?”严柳烟蓦地震惊,赶紧披衣下床。
南若寒没回过头,只从袖口拿出锦囊,向后一掷,力道虽轻,但接在掌心也隐隐疼痛。
“是你绣的?”他侧过了脸。
严柳烟看了看,点头。
“也帮我绣个。”他转过身,脸部棱角分明的线条若隐若现,可眸光却分外闪烁,宛如碧水波澜,宛如璀璨星芒。
严柳烟呆了片刻,低头再细看了手中的锦囊,那似乎是她在前些日子,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