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大半天。面前摆的还是之前吃剩的空盘,可那酒是谁都没碰。
景泽不碰的原因是还记得父王当初说过的话,这酒,之所以贵,是因为它有其独特之处,是任何酒都无法比拟的。只有成了年的男子才能饮用,未成年的,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父王当时说得隐晦,但他还是牢记了。
而莫无痕不碰是因为这酒实在是太贵了,贵得他恨不得将它供起来,再插三支香下去祭拜。可为毛他家皇上去了那么久都还没回来?
那店的客人都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可他们仍在那。
“喂!你们是不是没钱,那禽兽回去拿钱了?”景泽坐得好累,那该死的禽兽点了他的穴害他现在尿急了!
“没,咱有钱……”说罢,莫无痕还真掏了一袋银。
景泽一看,翻了白眼,“既然有钱,怎么不结账?”他想尿尿啊!
莫无痕将钱收回,没有回答他的话。有钱是有钱,够不够就是另一回事了。
景泽咬唇,下腹鼓得像要炸开。
“喂,你能不能帮我解穴?”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莫无痕瞥他,“没门!”解了穴就是犯了忌,一会他家皇上回来不拿他开刀才怪!
景泽恨恨的磨牙,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