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转头朝那扇窗望去,就在窗棱的正下面,那在烛光下依然淡淡的闪着剔透光泽的墙面,两只小小的脚此刻仍是清清楚楚的印在那里。
一只是左脚,一只是右脚,从大小差别上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哪只是男孩的,哪只是女孩的。
“那个时候,只有你敢陪我到处任性。”花婉月边说边坐直了身子,将掀起的裙摆撩了回来。她如今穿的只是一般侍姬穿的薄纱,除了胸前到膝下还有一块遮羞的绸布,其余的肌肤,几乎都能在纱下见到。
花天佑忽然伸手一挥,将那扇窗的帘子落了下来,挡住那一缕偷入室中的月光。
“你已经不是我妹妹了,你如今的名字叫月纱,所以,请不要再说那些已经过去的事!你应该知道,进这房间的意义是什么吧?”他边说边解着腰带,琥珀色的眸子,因背着光而显得有些深暗。
不过这些她都看不到,可她却听得清他松开衣物的声音。
“民女自然知道今夜是来侍寝的,可是王上,不知在侍寝过后,王上是要将民女怎么处置?送去馋香楼,还是一会让阿奴干进来给民女收尸?好歹,也让民女先做个准备吧……”她在过来前,早就听说了许许多多他最近的不良嗜好。上一个,杀一个,或是弃一个。
他手中脱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