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受了风寒,自那以后身子骨就不利索,整日连屋子都出不去。去年休了学,今年怕是还要休学。本以为是个命好的,如今看来,却是看走眼了。
没多大一会儿,天色昏黄,王娘子停止思绪,背起竹篓回家,满篓的野菜洗去泥土,背上的重量轻减一些。
灶台边的顾母,韭菜切成半指长,白萝卜切成丁,从盖着白布的竹篮里摸出两个鸡蛋,想了想,又拿出两个,准备做个鸡蛋羹。
往烧热的锅里滴几滴油,拿起刷子沿着锅底刷一遍,在锅热的时候,赶快倒进鸡蛋,搅拌几下,放进韭菜,一会儿就出锅。没有浪费锅底的油渍,又把萝卜丁放进去,锅边贴了几个玉米饼,成人巴掌大小,焦焦脆脆,香甜的很。另一个锅炉里金灿灿的玉米粒翻滚着,咕嘟咕嘟冒泡。
外面还有一丝光亮,家里人都回来了。院门口桃花树下,摆放着石桌板凳,大丫帮着摆放碗筷,二丫坐在石凳上啃着萝卜快,大宝最不省事,直盯盯的看着那盘韭菜炒鸡蛋,嘴边水滋滋的一片。
饭菜已经摆齐,一家人坐在桌前,聊着天,等着顾母上桌。
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眉目青涩,依稀可见以后的俊挺,简单的天青色衣袍,穿在他身上格外修长。十岁的年纪,却比同龄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