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是后来嫁到你们老顾家,被你们一大家子拖后腿,幸亏三郎传承了我的机灵,不然我可就亏大了。”
顾父点点头,“你们娘说的对。”心里却嘀咕,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连帐都算错了,还是自己看不下去,帮她算出来,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两个才认识。
想到这儿,顾父黑黑的老脸爬上一抹红晕。
看着红薯烤好了,顾母从火盆里扒拉出来,一人分一个。
去掉焦皮,红软的果肉冒着气,吹一口,咬下去,软软糯糯,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
小姑娘都怕冷,大丫和二丫乖乖坐着,吴氏正在旁边教授大丫针线活,时不时的指导一下,不求多么精巧,可最基本的缝制却要掌握。
大宝就是个坐不住的,背几遍诗词,就要出去和小伙伴们跑上一圈,等感觉到冷了,再赶紧跑回来,坐在火盆前面继续背书。
“来,祖父考考你,《悯农》这首诗怎么背?”
大宝小嘴一张一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顾父满意点点头,“不错,那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大宝坐的挺直,大眼睛亮闪闪的,“我知道,小叔教导过我,诗人这么富贵的人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