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已起,嘉峪关的上万士兵仍然拖拖拉拉、东倒西歪,甚至有人干脆在城墙下呼呼大睡起来。
怎么会这样!
司马妧的脸色骤变。
她揪住都尉的衣领把他提起地面:“曹都尉,他们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守、守边的将士都是、都是海量啊!”面对这种情况,都尉几乎傻眼了,而且喝了几杯的他也开始觉得脑袋晕晕的:“酒,酒一定有问题!”
酒?
可惜说这个已经晚了!头晕晕的都尉被司马妧一把扔在地上,马蹄声越来越近,震得整个大地都在轰鸣。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一个字,打!
司马妧咬咬牙,扒下都尉的盔甲披上,一脚跨上战马,以风一样的速度穿过东倒西歪的人群,将还清醒着的士兵迅速收拢。
与此同时,她将紫檀木雕的腰牌扔给沉默相随的瘦削男子,冷声嘱咐:“周奇,立刻带着我的信物回去告诉外祖和大伯这里的情况,还有……北狄来犯!”
夜色浓重,看不清敌人的衣着。祁连山和西北草原都有游牧部落,但是以她和北狄不多的几次会面,她直觉今夜的敌人就是他们,而且是有备而来、蓄谋已久!
“得令。”
望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