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庙祭祖,到时候众臣发现公主和驸马皆是男子打扮,让人作何想法?
顾乐飞忍了又忍,好歹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一来他以为自己无权置喙她的选择,二来他想,司马妧或许是故意为之。
就算司马妧在边关多年不谙礼仪,可是在皇宫待了那么久,司礼监的人一定教授过她。故而,她不可能不知道今日的重要。
所以,莫非她是故意如此,好以显示她的特立独行、与众不同,更以此彰显她大长公主的超脱地位?又或者,她是在以这种方式向司马诚抗议这段婚姻?
他不知道,司礼监确实教过礼仪,却对于她的着装喜好无可奈何,最后只好配备两名宫女沉鱼、落雁给她,方便她于重要场合不知道穿什么的时候,随时为她挑选最合适的衣服。今天,她们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
顾乐飞将司马妧想得太复杂了。
但是这也不能怪他,一个曾经手握西北重权十年的女子,无法不让人想复杂。
此时此刻,宫中的皇帝陛下也正对着一份折子,暗地猜测着这折子上的事情是否为司马妧指使,目的为何。
这是京兆尹递上来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昨日有好几批来自外地的马车,文牒上书,这些车从河西走廊以及剑南道、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