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偏偏生为女子、作为臣下,不容于上,着实可叹。
“殿下决定要做的事情,似乎无人可以改变吧?”顾乐飞平静地望着她:“那便照你想做的去做吧。”
他无法阻止,也万万不能看着她身处危险而袖手旁观。
那只有……
唉,自从嫁……哦不,娶了司马妧,顾乐飞觉得安逸舒适的生活,似乎是要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好命苦。
*
第二日清晨,司马妧又早早出门去了南衙的校场,顾乐飞在床上躺了半天,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身洗漱,早早出门。
这个时间点,开的只有一些早餐铺,他随意找了一个相熟的摊子点了豆花和馕饼,给钱的时候给了双份。
店主惊喜:“哟,驸马爷今天有好事?”
“不是今天,是昨天,”顾乐飞眯着眼睛笑呵呵道,“昨天韦大将军的长孙韦恺韦骑尉挑战我家大长公主,结果输得很惨啊。”
周围吃早点的也都是常客,知道这位驸马爷关内侯的性情其实不错,故而大着胆子好奇追问:“是怎么一回事呢?”
顾乐飞继续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将昨天的骑射比试形象生动、眉飞色舞地讲了一遍。
不到一天时间,韦恺就从手下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