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里仿佛带着冷笑,那是极度的轻蔑和嘲讽。
“禀大长公主,属下只是在旁边听着,一句中伤殿下的话也未曾说过,”队伍中有人突然举起手来,“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也发誓!”
有好几个人同时举起手来急急辩解。
郑易的脸色顿时变了:“你、你们……”他有义气一力承担责任,这些平日围在他身边拍马屁的家伙竟然连承认都不敢?
“本就如此啊……当时在场那么多人,谁中伤殿下,谁没说话,一清二楚……”有人面对郑易铁青的脸色小声辩解道。
“若有说谎者,一百军棍。”司马妧淡淡道。
依然没有人站出来。
看来是真的了。
“如此,”司马妧点了点头,转而对郑易道:“郑校尉,你可以走了。”
“什么?”郑易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失声道:“就这么简单?你让我走?”
司马妧颌首:“自然。”
“以后本将的训练,郑校尉无须再来。”
她说什么?
郑易怔住。
司马妧淡淡道:“本将不带无法之兵,你不必再来。”
她说他是“无法”。十六卫的子弟都是读过书也习军法的,明白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