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没有力气的缘故。
赵岩听了,眉头紧紧皱起来:“殿下怎会有此旧疾?”
“约莫十年前的事情了,为了伏击北狄精锐,殿下带着我们在冻得掉冰渣子的马鬃山足足等了……”
“符扬。”司马妧再次平静地打断他。
符扬低下头,攥紧拳头不平道:“不是痛在你们身上,你们当然觉得……”
“符扬”司马妧第三次打断他,“闭嘴,出去。”
“是,殿下。”符扬耷拉着脑袋不说话。跟着他身后的二三十个从郑府回来的人也耷拉着脑袋。本来很高兴把郑府搅合了一番,可是此时此刻看见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司马妧,他们谁都高兴不起来,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心情沉重地走了出去。
虽然符扬的话屡次被司马妧打断,但是顾乐飞已听得很明白。那时候的司马妧多大?十五?十六?非常奇怪的是,他此刻心里居然突然变得十分平静,并没有她的亲兵们的愤怒和难过,他甚至可以礼貌地朝梅常侍拱拱手:“之前有劳梅常侍了。”然后十分客气地将宫里的人一一送走。
“公主需要休息,母亲和妹妹也先回去吧。”他又将崔氏和顾晚词打发走。
赵岩和几个小伙伴们见状,知道大长公主病着,自己也不适合继续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