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通关文牒是殿下走前为我所办,盖的是河西节度使大印,署的是殿下的名,南衙十六卫中的监门卫中人,非但不难为我,还对我十分和气慷慨放行,这都是沾了殿下的光。”
司马妧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告诉他们很多回了,凡事按照规定来便可,不许徇私,这些家伙……”
“我握有文牒,不算私自放行。他们对你尊敬得很,连同也好奇我的身份。”
“那先生如何回答?”
“殿下旧友,如此而已。”
“那么,先生打算在崇圣寺住到何时?莫非要一直住下去?”
“我这不是已经住得厌烦,想来投奔殿下了么?”陈庭微笑:“殿下倒也不用悉心安置我,只需上一封折子给皇帝,推荐属下做个小小的京官如何?”
司马妧立即笑起来:“你终于想通了?小白,你不知道,好多年前我就觉得陈先生待在我身边太屈才,想要亲自写折子推荐他去朝中任职,可是他死活不愿意,只愿接受我府中一些文职头衔。如今可算让我等到先生自己想明白的这天!”陈庭天生残疾,参加科举也不会有好成绩,但是若是朝中大员向皇帝举荐他,则可以不经过科举而入朝为官。
“可是……”司马妧突然想起来什么,笑容淡了下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