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伙伴也只是听的传闻,南诏内部的民族不少,还有各种支系,风俗也奇奇怪怪。他们没能分得太清,只抓住了最有意思的一个,记住。
赵岩黑着脸,让调侃自己的人滚远点。
结果旁边又有人接口:“想做上门女婿何必去南诏,镐京公主县主之流这么多,随便找一个做驸马便是。”
赵岩撇嘴反驳:“宗室女最难伺候,公主尤其,看明月公主便知。当然,有一位例外……”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不说了,周围的小伙伴都会意地呵呵笑起来。
“大长公主已经有驸马了,就算没有,也未必轮得到你啊。”有小伙伴拿手肘撞他,嘿嘿嘿地笑,扫了一圈,似乎同意他观点的人不少。赵岩冷着一张脸纠正他们的歪风邪气:“我对大长公主只有佩服和敬仰,并无男女之情!”
大家连连点头,一副“我们都懂、我们也是这样”的神情。
赵岩觉得一口血梗在胸中出不来,憋得他十分难受。
鉴于南衙十六卫中有齐熠这个小耳目,这段玩笑般的对话很快传到顾乐飞的耳朵里。彼时驸马爷正在自家府中校场努力地跑圈,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然后便听到串门的齐熠玩笑般说了这件事。
顾乐飞双眼一眯,冷笑一声:“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