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儿在朝中也没人照应了?”当了几年宰相夫人,再让她回去,她还真不适应。
高峥倒是很实诚,没觉得父亲这样做不对:“父亲必有父亲的道理,孩儿在太仆寺也无甚麻烦,可以照顾自己。”
高延慢悠悠喝了口茶,瞥了一眼和他同父异母的高峦高峰,这兄弟俩都站在一旁不说话,估计对父亲这决定心怀不满。高峥胸无大志,他们俩却还指望着高延照应,好平步青云、步步高升。现在上头压着一个郑青阳,哪里还来的步步高升?
高延看在眼里,心下叹息一声,他这两个庶子虽有能力,可是利欲熏心,恐难走远。老妻高夫人自不必说,小门小户出来的,一贯的眼皮子浅是没救了。倒是大儿子,虽然性子太软,人过于单纯,可是听话孝顺却是头一份。将来自己如果想告老还乡,给他养老送终的只可能是这个大儿子。
想到这里,高延看向高峥的目光不由得又和蔼几分:“这两天有空你进宫见一见你姐姐,告诉她我此举乃是顺应帝心,罢相不过一时,让她莫要担心。”
是了,比起还能聚在一起商量对策的高家众人,独自一人待在宫中的高娴君最为心急如焚。她在宫中消息相对不畅,一听父亲被罢黜尚书令,顿时觉得孤立无援、前途无光。
最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