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增加,是很大一个工程,司马妧最近便是为单奕清的这个计划不停在高延和地方官府之间奔波游说。
其实她并不擅长处理这种十分具体细致的政务,不过此时无人可以代替她,便也只有努力学着做。
需要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每天倒头回来就睡,几乎没有时间去想顾乐飞。
正因为如此,当赵岩在外头敲门,说顾乐飞有封信给她的时候,她足足愣了三秒钟,方才反应过来。
是小白啊。
好久没有想到他了。
意识到自己都快忘了她还有个驸马留在河东道的事实,大长公主殿下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丝丝愧疚,怀着无比内疚的心情从赵岩手中接过顾乐飞亲自写的信,然后屏退侍女,独自专心读信。
待她读完,又坐在那儿呆愣数秒,然后低头把信翻来覆去又读一遍,还以为自己搞错了。
呃。
小白……居然把十二皇叔绑起来?打算就这样把人送到河北道来?
他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司马妧读完信件后,为自家最最可爱的小白竟有如此粗暴行径而感到深深震惊时,载着顾乐飞和司马无易的马车已经跨过了河东道的地界,继续往东行驶。
当然,信上所说的把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