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皇帝他都无所谓,横竖都是司马家的孩子,若是司马妧,他看得还顺眼些,有何不可?
他的心理负担比顾乐飞的还要小。
可是司马妧本人却不这么想。
她摇了摇头:“我如果想,早在他卸我兵权的时候便该起事。”
“不,情况不同,”司马无易纠正她,“那时候你没有理由。”
现在却有了。
司马博就是最好的由头,通敌北狄就是最大的罪过。
司马妧沉默下来。
她不知道司马无易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这么想。
可是她的想法却没有那么复杂。
“我与兄长的关系并不亲密,说我冷血也罢,我的确没有什么报仇的欲/望。换掉一个皇帝的代价会是无数人的白骨,而且它是个坏榜样,将来总会有人如法炮制,更何况,我也未必会比当今圣上更加合适,”司马妧神色淡淡,“非要我说,我还能举出很多拒绝的理由,不过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我不愿,也毫无兴趣。”
司马诚到现在为止,虽然有些决策错误,人也小心眼了点。可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并不算一个十足的昏君,相反还很有野心励精图治。
从司马妧的角度看,既然目前还算太平盛世,她何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