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情十足的一吻还未结束,顾乐飞本想再接再厉攻占最终目标,却突感脑袋下方骨头一疼。 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移开嘴巴扭过头。
司马妧是身体很虚弱,可是这不代表她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你,想要我?”
她重复了一遍顾乐飞的话,沙哑的声音好似刻意压低了几分,令这个本该充满粉红色泡泡的问题变得肃穆万分。
顾乐飞的头被她往左侧拧了两寸,想看她一眼都只能斜着看,这姿势别扭无比,他不得不抗议:“妧妧,你先缩手,藏吾么哈哈说发。”
妧妧,你先送手,让我们好好说话。
司马妧颌首,表示她听懂了。她将他的脑袋扳回来对着自己,却依旧不松手,一双锐利的眸子在他的面部逡巡:“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我?”
……
这根本不是说情话,连普通对话也算不上,这是在审问犯人。
顾乐飞好心塞,觉得自己的满腔绵绵情意一定是被狗吃掉了。
“很早,”在她一刻不放松的钳制下,他艰难又努力地发出正确的音节,“尚主兹后,起先并不习惯,但素,你很好。”
“慢慢,喜欢,庵后,是爱。”
司马妧心中猛地一跳,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