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模样。因为动作太着急,牵动了还未完全好的伤口,倒真的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看起来真像病得很重似的。
顾晚词好想捂眼,不忍直视。偏偏除了她以外,在场的其余长辈都笑眯眯地望着,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并乐见其成。
“外祖!”司马妧进来的第一眼便看见盘坐在床上的楼重,她单膝下跪向楼重行礼:“妧妧不孝,让外祖和外祖母受苦了!”
楼老夫人见她脸色并不特别红润,心疼地扶她起来:“妧妧,我们没事,你的伤怎么样啊?”
“妧妧无事。”司马妧笑着起身,和楼家两老以及表嫂等人寒暄一阵,又去慰问了崔氏和顾晚词。
最后才轮到顾乐飞。
她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顾乐飞也不插嘴,就那样默默地倚在床前,时不时轻咳两声。待司马妧的目光望过来,他便也抬头朝她望去,眼神深情。
“你……”司马妧在他的目光下愣了一愣,注意到他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失声道,“小白你受伤了?!”
小白?
顾乐飞的心剧烈一跳,这个久违的称呼让他禁不住有几分狂喜。他仔细观察司马妧的面色,她正急急朝自己走来,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唤的的“小白”。
“是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