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么?”廖勇眯着眼睛,站起身来,在小亭中不停地踱步:“……巨鹿、济北、汝阴、广平离上京比江衢近,这四王该是比我们江衢先得信。他们是怎么看,现在有消息吗?”
廖去疾上前一步,笑道:“我正要和父王说呢,四王都来信,说是唯江衢王马首是瞻。”
“好!好!好!”廖勇闻言,抚须长笑,“雍驰啊雍驰,这是自己挖了坟头,要埋他自己啊!”
廖去疾笑道:“正是,父王广积粮、高筑墙,如今江衢兵强马壮,粮草富集,各将军亦早已在山云书院习兵数年,早已整装待发,如今雍驰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江衢士子早已尽归心于父王,只等父王一声令下,便能举国上下,讨伐窃国之贼。”
“去,找人把郡丞叫来,共商大事!”
“是!”
廖家部曲中的传信之人赶到山云书院,寻找郡丞荀于生的时候,荀于生正巧在竹舍外,和简璞下棋。
如今的山云书院,早已不复昔日空竹悠远的意态,与当年笑看风云变幻、不为权势所累的风骨。
山云书院曾经是一个天下读书人都向往的圣地,可现在的它,已经变成了江衢王翅展之下的一只危卵。院首简璞竭尽全力,不过靠师兄荀于生从中周旋,在江衢地界求得些许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