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古骜马匹的缰绳,几声嘘喝,便让它缓缓跪下。
虞君樊吩咐道:“来人,汉王坐骑受惊,不宜再乘,汉王与我有事相商,备马车!”
“是!”
虞君樊走到马车前,恭敬撩起车帘,古骜一步跨下了跪马,看了虞君樊一眼,便扶着虞君樊撩帘的手臂,上了马车。虞君樊随之。
车帘刚落下,虞君樊在车中就一把抱住了古骜欲坠的身体。古骜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虞君樊搀着古骜将他扶到座上,伸手到古骜背后忙解开了他的披风与罩面,却见古骜脸色惨白,唇间毫无血色,目光也浑浊。
虞君樊脱下自己的披风,叠起作为靠垫,垫在古骜背部,扶着他靠好,又俯近古骜身前,摸了摸古骜冰凉的手,低声问:“……伤在哪里,几日了?”
古骜指了指肩头和腹侧的位置,虞君樊解开了自己的甲衣,又为古骜脱了靴与甲,将古骜的小腿捧在怀里温暖。
古骜闭上了眼睛。
虞君樊伸手摸了摸古骜的额头,轻道:“坚持一会儿,回了营地,我召暗曲中的军医来。”
古骜点了点头,睁开眼,对虞君樊笑了笑,哑声说了几个字,声音淹没在马车前进的轱辘声中了……虞君樊没听清,靠近了耳朵,问:“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