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道:“汉王,大事不好了,田先生要我出城传信,济北是个圈套……”
古骜皱眉:“是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地讲给我听。”
典彪于是把送田榕入城,王府召见,忽现田榕之师,夜里刀斧手骤出一一都讲了,直讲到他潜入了囚禁田榕之处,看见了田榕与济北王世子被关押。
典彪说的时候,古骜座下之马一直踏着碎步,似乎急躁,古骜勒紧了缰绳,那马喘着气,别过了脑袋,嘶鸣一声,古骜面色沉冷地一言不发听完。
“田先生还说,他一直把汉王看成兄长,一直记着议政堂的事。”典彪最后道,“求汉王示下。”
廖清辉望着古骜,见古骜在听到‘议政堂’三字的时候,脸色微变。古骜抬眼看着典彪:“……田先生让你来报信,你就来了,是不是?”
“是!”典彪道,“毕竟汉王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你在军令状中,是怎么写的?”古骜厉声道:“你忘了?你要保护的是田先生。田榕既然身陷囹圄,你便该救他!你在戎地,多次周旋于王帐之中,因此我才委你重任,让你护卫田榕,你为何擅自改了本王的军令?”
“可是……田先生说……济北城是陷阱,怕汉王不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因此彪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