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是自误。”
古骜咳嗽止了,平了呼吸,哑声对典彪道:“你不服,那本王便等你服了再罚你。脑袋先寄在你脖子上,起来罢,跟着本王,现在就去济北,你可知道田榕之舌可顶百万军,他若是有三长两短,你便坏了本王的大计。”
廖清辉跟在古骜身后:“……汉王?”
“来人。”
一名虞家暗曲来到古骜马下,古骜看着他,叹息了一声,道:“当年,虞太守让你跟着本王游历诸郡,你也曾带本王进汉中郡府见虞太守,还从万军中保护过本王的性命。”
“汉王之命,无不遵从,汉王有何吩咐?”那虞家暗曲道。
“此无纸笔,今天借你之口,本王有几句话要传给虞太守,你务必传到,过来。”那虞家暗曲上前,古骜弯下腰,俯耳吩咐了他几句,“……你去罢。”
“是!”
廖清辉道:“汉王……难道说……”
古骜冷笑了一声:“少时,人都说我脑后有反骨,雍驰既以为我无知才去,知道了便不会去,我倒偏偏要去!”说着古骜望向廖清辉,“走罢,随我去会一会济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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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北城下,济北王派出了隆重的仪仗相迎。田榕则被破门而入兵甲抓出,拖拽至于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