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是严厉多过慈祥,至于他的母后嘛,通常都是赞赏地看着他。
他是琰国的皇上,他不需要宠溺那种软弱的情绪。
皇上正要收回自己的目光,一只手却伸过来按住了他的手腕:“杯中之物伤身,少饮一些为好。”
他勾了勾唇角:“该少饮的是皇后才是。”
秦驷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男人怎么能跟女人比呢?”
这句话她说的自然而然,但听见这话的人心里都升起一股怪异的情绪。
男人怎么能跟女人比呢?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难道不应该是女人怎么能跟男人比呢吗?
秦驷看见周围人的表情才发现自己的口误,不过她从来不是为自己的错误后悔的人。
她轻轻一笑,说道:“皇上忘了本宫的名字了吗?”声音道最后,变得低沉起来。
沈德宁见状,连忙驱赶带着几个宫女太监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皇上见了秦驷这个样子,心里一荡,脑海里顿时浮现秦驷告诉他姓名时的情景,他喉咙顿时一紧,起身来到秦驷面前,抬起她一只手,将她拉近怀中。他在秦驷耳旁说道:“朕当然记得,你叫秦驷。”
秦驷抬眼看他,心中却对这个动作生出了些不满,她居然比自己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