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自在地将被子掀开了一些:“好热。”
傅钦烨伸手挡住了她的动作:“不行,万一掀开被子受了冻,你的病就更好不了了。”
秦驷无法,只能在三伏天里,日日盖着一床厚被子。
她在躍渊殿呆了十天,十天养好一个风寒,这还要归功于太医的精心治疗。这十天里,她每日什么事都不干,一天就是早起吃饭,太医号脉,中午吃饭,太医号脉,晚上吃饭,太医号脉。
秦驷觉得自己肯定是发霉了,傅钦烨下了令,谁都不许来探望她,她的丫鬟也都是进不来的,傅钦烨自有自己的宫女,她们服侍起来倒也尽心尽力,但跟木头似得,连瑶芷几人都比不过。
秦驷自然是不耐,可是傅钦烨到底是皇帝,令行禁止,秦驷拖着一个病体也出不去。
等到那个笑眯眯的太医终于松了口,躍渊殿的宫门才终于打开,将瑶月几人放了进来。
进来的只有两人,没有瑶芷。
瑶伊眼里带着水光,嘴角耷拉着,憋憋屈屈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委屈。瑶月依旧是一副忠厚面向,跟躍渊殿的宫女们一块服侍着秦驷起身。
瑶伊拿着秦驷的东西,磨磨蹭蹭地不肯走,瑶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这个蠢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