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吗?!”
这时另外一人道:“皇上倒可以下发一些赈灾粮,但不能太多,国库空虚,又遇两省之灾,更需为明年做准备。”
傅钦烨冷笑了一声:“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有如此灾祸,年年收税,加上诸国进贡,常大人却告诉朕国库空虚?”
那位常大人不慌不忙地说道:“虽然年年收税,但是先帝在时,各地修路剑桥,加上皇上大婚之时,修建宫殿,那些积攒已经所剩无几,皇上想要救济江西,还望三思啊。”
傅钦烨终于怒了起来:“好一个国库空虚,朕如今仍记得先帝在时,一年就可以进账十万万白银,那些白银如今去哪了?!”
常大人脸色一僵道:“皇上这是怀疑微臣监守自盗?!微臣一生清贫,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清查微臣家产!”
这位大人也是先帝在时任命的,在百姓中也是有口皆碑的,一生清贫不说,家人也都常穿打补丁的衣服,他还不时拿出钱财救济百姓。
傅钦烨的确不该说这话,但他心里又何尝不曾怀疑过,哪怕为了那些百姓,他也不能退缩了。
他抿着唇,不再说话,一时间御书房里安静下来。
这时刘大人突然毫无预兆地跪了下来:“皇上,微臣想请辞了这摄政大臣的位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