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戚地看着傅钦烨:“烨儿,你是被你父皇和那个女人欺骗的,哀家当时是都是为了你啊,但是却一不小心让别人有机会离间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傅钦烨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抬眼看向太后:“在朕的衣物上下药的不是太后?”
太后下了床,朝傅钦烨走过去:“吾儿,哀家也要日日与你一同起居,又怎么会在你的衣物上下药。”
“那将朕推进池塘的也不是太后?”
“哀家哪有那么狠心?!”
“这么说来,半夜醒来想要将朕闷死的,也不是太后吗?”傅钦烨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一丝奇异的笑容,“只因为陈太妃威胁到了你的地位,你就让朕去接近她,然后让邀她去朕的寝宫过夜,又在半夜的时候给我们下了迷药,想要杀了朕嫁祸给陈太妃。”傅钦烨倏地停住,闭了闭眼,随后才接着说道,“这些,都不是太后做的吗?”
太后一惊,立刻来到傅钦烨面前,她急急地挥开秦驷握住傅钦烨的手,踮起脚,有些吃力地注视着傅钦烨:“哀家那个时候是真的想让皇上跟陈太妃关系好起来,皇上因为对陈太妃素有敌意,遭到先帝几番训斥,哀家看不下去了,才希望皇上能与她好好相处!”太后说的情真意切,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想要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