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送她去亲友那里团聚。貂蝉却为了信义,愿意一死报恩。我只好收下她,当作一个女儿养。”
秦琅拉过貂蝉,满脸怜爱的说道:“当时孔谦和孔融都在场,是吧?”
听了秦琅的话,孔宙满脸阴沉,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砸场子啊!
你都这么讲故事了,孔融让梨还怎么吹?
“不过是一个贱婢罢了,怎么能够和孔家公子相比?”一道声音自人群中传来。
“滚出来!我家貂蝉身在良籍,现在是我的义女。我做为宗室子弟,你骂她是贱婢,那我是什么?自高祖以来,我们刘氏宗亲又是什么?”
这一声怒喝,秦琅动用了精神力量,所有人自觉让开,露出了一位老者,竟然是孔氏的一位族老。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顿时让他面色惨白。侮辱皇室,这是最少要死全家的节奏啊!
虽然这明显是秦琅在扣帽子,但谁让他嘴贱,丢出把柄呢?
“元君,他估计是老糊涂了,还请你不要介意!来人,送他下去。”孔宙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秦琅躬身一礼。
马融却在看热闹,眼中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很显然,对于孔圣后裔,他未必多么有好感,历史上孔融